皮肤暴露在冷空气里登时激起了不少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叫她冷得浑身一个哆嗦,便挣扎着起身来,边理衣襟边开口抱怨,“你把我衣服搞得松松垮垮的了。”
怎料他生生来了一句:“那就莫穿了。”
江晚:……?!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江晚还未从他的话里回过神,就被其一个翻身按倒在床榻上。
感觉胳膊忽的一凉,凉风入骨登时叫人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好似一瞬间置身于初秋来时的凉风之中,胳膊脖颈都冷飕飕的。她人都懵了,头脑亦好似已然无法思索,连着说话都语无伦次的,急忙推住他的双肩,“你……你干啥,你不是说……”
瞧着那张绯红的唇叽叽喳喳,不等她把话说完便俯身堵住了她的嘴,带着丝丝凉意,江晚却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了,发出“唔”的一声嘤咛,两手抵在他身前又再次推搡起来。
挣扎和推搡之间,感觉手腕倏地一紧。
待再回过神两只手已然被钳住桎梏于脑上,试图挣脱力气却终究不如他大,最后亦只能以失败告终了。
恍惚间温热已然落下,只感觉到丝丝灼热漾开。
连点阻隔都没有,登时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
他飘了,是得寸进尺了。
心里的郁结之气冉冉升起,今儿她算是领教到了什麽叫做三分颜色上大红。
甚至想给他两脚,让他感受一下人间险恶。
越想心底越发郁闷和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