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化作白雾穿透墙壁消失,我不爽的沖她竖了一个中指。

不行就不行,那麽兇干什麽。

第二天,我乔装打扮一番找到七八个有名的画师,让他们根据我的描述画出簪花媒婆。

接连三幅,他们画出来的都是无脸人。

“这都画的什麽啊?”

“我们都是按照你的要求画的,你故意找事,是不是想耍赖付不银子?”

“我要的就是那张脸,你们画的脸都是空白的,怎麽成了我耍赖?”

滋啦——滋啦——

他们全都撕毁纸张,愤怒离去。

“我来帮你画吧?”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不知道该做什麽表情,甚至手该放哪里都不知道。

“你,你居然还愿意跟我说话?”

“为什麽不呢?”

说罢他在案几旁坐下,拿起毛笔等我开口。我也不再客气,又仔细的讲了一遍簪花媒婆的容貌特征。

“好了,看看可否满意。”

接过纸张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掌,我整个人就像触电一样脑袋都被电懵了。

“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没事没事。”

定睛一瞧,嘿,这不就是簪花媒婆嘛,活灵活现的简直就跟照片一般。

“谢谢你。”

“不客气,原本就是我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