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头望过去,夏榆的视线也跟着一同往那看,是长开了脸的牧渊,十八九岁的年纪,和她印象中的面貌八九不离十。

原身把手搭在对方手上,蹭了他一手血,又哭又笑得,“你救了我,以后我跟着你混,你叫什麽名字。”

“哈帝。”

原身惊讶地嘶了口气,“你就是那、那被屠杀一城堡人,连尸体都被鞭尸的公爵家嘱定遗産继承人,哈帝?”

“嗯。”

原身继续追问,“你为什麽要帮我?”

“当年我的处境和你一样,我希望有人会伸以援手。”

原身沉默了好一会儿,“你也……”

“总之,谢谢你!”

场景在瞬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身步入一栋平平无奇的白色洋房里,手心紧张得冒出虚汗。

在夏榆眼里,这是心虚的表现。

牧渊近期在学习从东方大国流传过来一门国粹书法,墨色毛笔在纸张洋洋洒洒,激扬文字,挥斥方遒。

原身在他身旁站定,旁观了半分钟。

“哈帝…………老大,你又在练毛笔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