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咒灵都看不到……”
“这样一具没用的身体……”
粗糙的指尖触觉冰冷,男人的手从她眼角开始,顺着脸颊而下,停在她纤细的下巴位置,虎口一卡,她便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擡起了头。
他们的脸挨得极近。
铺天盖地的温热兜头落下,是非常强烈的、浓郁的男性气息。一同落下的,还有他宛如屏障般的黑发。
白鸟梨生被蒙进喘不过气的黑暗中,目及所处,只有男人亮得骇人的紫色眸子。而在着精神被极度强压拉扯得发痛时,她听到男人语气虚高、不断逼近的一句:
“你到底有什麽过人之处呢?娃娃。”
“我……”
缓慢逼近的气息停住。
白鸟梨生浑身颤抖,她咬着牙,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指节甚至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但她没在意,只是奋力睁开半阖的眼,狠狠撞上阴暗中那蛇眸般的紫色眼睛,喉间一滚,一字一顿:
“我、不、叫、娃、娃。”
“我、是、白、鸟、梨、生!”
她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但正如他所说,她很小,也很弱,所以她的手也很小,甚至很没力,根本无法撼动他卡着她下巴的手,更无法用指甲卡进他硬得仿佛是堵墙面的皮肤里。
她挣不脱他。
连抓伤他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