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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都明白了。

社长比杨胜利年纪还大,但在他面前乖巧得不像话,“哎呦,人家电话都打过来了,人情,都是人情啊。这样,以后我给你们打电话,你们就当我是在放屁,这样我也不欠人家人情,行吧?”

江瑶:“……”

社长果然是一个懂人情世故会甩锅的人。

杨胜利看过江瑶的稿子,笑道:“虽然不知道这个稿子能不能引起讨论,但如果一个版面就能给一个老师洗刷冤屈,值。”

事实证明,群衆对学校相关的事件还是很关注的,家家户户都有孩子,这是与他们息息相关的事情。

而且此事又涉及到校长权力问题……懂的都懂。

在一片骂声中,有人找到任雪所在的医院。

不仅有人给梁艺芬送一日三餐,还有专门送花探望的,梁艺芬的沙发垫上摆满了鲜花。

几个学生更是自发去医院帮忙,护工乐呵呵地“下岗”了。

一个月后,任雪苏醒,虽还需要长时间的治疗,但因年轻,有望完全恢複正常。

病房每天都有不同的学生和学生家长,还有校内的老师们,医院护士不胜其烦。

这是后话。

过年前夕,任雪的案子算是结束了。

唯一可惜的是,李国超还没被抓到,这家伙狡猾得很,似乎已经知道张力出事,不论警方如何以张力的名义联系他,他都没有回应。

报社和南徽几人聚到一起,讨论李国超有可能的去处。

马标已经尝到与支队打好关系的妙处,积极的给南徽几人倒酒。

蒋云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有些紧张,话不多。

只有江瑶是最自在的,“李国超拿着十万块钱,不管老婆儿子,是打算用这钱过下半辈子了。”

“只要不生费钱的大病,不作妖,其实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