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麦疑惑地看着她。
江瑶没说话,让南徽开车去医院。
闫欢欢小産,今天该出院了。
她怕老公知道她流産的事,不敢让他过来照顾,特意把母亲叫了过来。
两个女人正愁该怎麽回去,江瑶几人走进病房。
闫欢欢一怔,她不敢看江瑶和南徽,迅速低下头。
闫母试图阻拦,“你们是警察吧?我们欢欢不想报案,你们别劝了。”
江瑶笑道:“您误会了,我们只是担心你们不方便,所以来送她回去。”
闫欢欢这才擡起头,她歉意道:“我不报案,没关系吗?”
“没事,”江瑶说,“虽然我希望每个强\奸犯都被抓起来没收作案工具,但其实很多女孩会和你有一样的选择,如果事情传开,的确会遭受非议,我怎麽会怪你?要怪就怪犯法的人。”
江瑶这麽说,闫欢欢却更难受。
如果没有结婚,见到江瑶,她一定愿意报案,但现在……
南徽把闫欢欢背到车上,然后又打了一辆车给闫母。
尤麦坐在闫欢欢旁边,迟疑地看着她。
她不知道闫欢欢是谁,更不知道江瑶带她来医院的用意。
医院离闫欢欢家很近,十分钟后,车停到闫欢欢家楼下。
南徽担心闫欢欢自己走会受凉,本想干脆直接把她背上楼,闫欢欢的丈夫任久却下楼了。
现在应该是任久上班的时间,看到任久,闫欢欢心虚起来。
任久没什麽反应,他说:“你说过今天回来,我t就在家等你。”
闫欢欢不敢说话。
江瑶打圆场道:“她这段时间不能受凉……家里要时刻备着糖,她低血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