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两块崭新的魔都手表搭里头了不说。
顾司当着她的面,还把童画带走了!
还是牵着童画的手带走的!
童画这个贱人一边钓着她哥!一边钓着顾司!
一只脚踩两条船,也不怕劈了叉!
“你还说她是个好东西!她要是个好东西,她能偷我手表?
她要是个好东西!她能跟我哥黏黏糊糊的同时还跟顾司不清不楚?
顾司是我喜欢的人!他是我的男人!
瞎了她的狗眼,连我的男人,她都敢抢!
臭不要脸的下三滥!小贱蹄子!
我不会放过她,这种烂货就该被剃头挂破鞋去枪毙!”
谢婉玉在家里大发雷霆,气的哇哇乱叫。
谢母枯坐在沙发上,一手扶着头,脑子里面嗡嗡作响。
来回响的都是谢婉玉的动静。
另一方面岳刚把人送回去后,把事情捅到了谢师长跟前。
谢师长挺拔的身影僵硬片刻。
半晌,谢师长脊背往椅后一靠,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撂在桌上。
“颂年现在什麽情况?”
岳刚也都查过了,“谢营长亲自带队护送两个人去西口,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回来。”
若是谢营长在家,也绝对不可能发生这麽荒唐的事。
“谢同志的两块手表也还没有找到……”
到现在谢婉玉还一口咬定,就是童画知青拿的。
谢师长头疼的捏着眉心,“把车票改一下时间,我明天再去。”
今天他得回去一趟。
岳刚记了下来,然后道:“师长,那个顾秘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