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得不谨慎一点。
有的人不求能讨到什麽好处,只求不得罪人。
有的心思活络的,就想巴结讨好孔蜜雪,间接攀上顾社长。
孔蜜雪顿时就得意了。
她就知道这些乡巴佬不敢得罪她。
顾今越还说她不该把他们和顾社长的关系宣扬的满天飞。
她要是不说,这些人能巴结讨好她?
许燕缓了过来,看着童画的眼神已经带了一点厌恶,“童知青,你说话客气一点。”
孔蜜雪神色隐含得意和猖狂,宿舍里的人都帮她。
别说骂架,打架她也不怕。
最好这些人都去群殴童画这个贱人!
打的她残疾!打的她毁容!
打的她回不去京都,如此才能消掉她的心头之恨。
童画就跟她客气一点,“你说你长着张嘴不如套个裤衩子当屁股。”
许燕脸色顿时红的要滴血了,“童画,你是一个女同志,你怎麽能这麽没有家教。”
童画:“你这麽关心我的家教,要不你打电话问我妈,为什麽我没有家教?”
许燕气的呼吸都呼哧呼哧起来,捏紧了拳头,“既然你这麽说,我也无话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童画颔首认同,“我们确实不是一路人。”
与其精神内耗自己,不如发疯内耗别人,做人没必要太正常。
她前世就活的太正常,正常过头了。
跟前世反着来,日子就好过多了。
下半夜的时候。
宿舍里的呼噜声忽然停了下来。
孔蜜雪和许燕先后下了炕。
孔蜜雪唇角挑起,怀着一份浓重的恶意,语气轻柔的小声说:“好好给她一个教训,就当是替她妈教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