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人家谢婉玉上班后干得好好的。

他看好的班长童画却成了刺头子。

“童画,你去17号单人宿舍。”汪洋面无表情的说道。

谢婉玉脸色猛地一变,“汪组长,我可以把我的床位让给她。”

汪洋淡淡道:“参场规则第二十三条例,宿舍中定了床位的人,一年以内不得更改。”

谢婉玉语气不满:“汪组长,参场普通工人一年内不能申请单人宿舍。”

汪洋:“童画是是班长。”

谢婉玉差点说班长算个屁?

“班长就不是普通工人了?”

“班长不是普通工人,但也是工人。”

“我是小组组长,我比她更有资格住单人宿舍。”

“参考参场规则第二十三条例。”

谢婉玉的每一句质问,被汪洋堵的严严实实。

谢婉玉气的不行,敢情她们这一通闹腾,自己吃了大亏不说,反而还把童画送进了单人宿舍?

谢婉玉咬着牙,冷声质问童画,“既然床位不是你的,你扔我被子,总该有个说法吧?”

童画理直气壮:“是我误会了,但你也扔了我被子。”

你来我往,打平了!

谢婉玉不甘心,“她们呢?她们的被褥和被子可都被你泼的不像样!”

童画这就更无辜了:“我的被子也被你们糟蹋的不像样了。

而且我的被子还是从红牛大队里英烈家属手里换过来的。

你们居然还拿我的被子在粪桶里面搅……

你们侮辱的不光是我,你们还侮辱了英烈的家属!”

汪洋一张黑脸上看不出个表情。

只是在童画的头上,他再次盖上了刺头子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