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眼眶发红,委屈至极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不被唯一的女儿理解的痛苦。
“所以……我明知道他们这对狗男女做了什麽!
我还要当做看不见?我还要帮他们隐瞒?”
童画烦躁的跺脚,“你为什麽非要扭曲我的意思?
你可以质问,可以报複,但不要把事情闹大!
闹大了,丢脸的人里面难道没有我们吗?”
白琳眼泪一颗颗滚落下来,温婉的脸上一片哀伤之色。
“我做不到,只要想到他们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做那些茍且之事,我恨不得杀了她!”
童画气道:“你别忘了,你和爸还没结婚,你和他也不是夫妻……”
话音没落,白琳脸色煞白,直接昏死了过去,人也往后一倒。
傅清辞险险的接住了她。
童画大惊失色,急忙上前,却忽然捂住肚子,神色痛苦起来……
傅清辞惊慌的扶住人,急忙给她把脉……
脉象上一点急怒攻心的症状都没有,身体也很健康。
…
很熟悉的感觉,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傅清辞找人帮忙将两个‘演员’送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童画和白琳安排在了一个病房。
俩人的情况瞒不过傅清辞。
童画在病房里和傅清辞说了一部分。
也是傅清辞知道的这一部分。
他们就是为了抓王归仁,把王归仁引出来。
傅清辞的出现太过巧合,已经有人去查了。
查出来的结果是傅清辞确实是来探亲的,
且也确实曾去招待所里打听过县委家属院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