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玲勉强笑笑:“没事,小姑, 就是撒了点汤在手上, 我去厨房沖个水。”
说完神思不宁的走到厨房打开水龙头, 耳朵却听着客厅的动静。
李霜枝边擦着桌子, 边沖刚走出来的周卫国解释:“是玉玲被烫手了, 没事,我看了, 没大问题。”
两人关切了李玉玲几句,就又说回谢临的话题。
“谢营长结婚, 怎麽没办婚礼?”
“老家办的吧,年前还给我们发过喜糖,哦,你那时候还在路上。”
“那你随礼没?”
“他都没办婚礼,我要随什麽礼?”
李霜枝气的摔抹布:
“人家不办婚礼你就可以不送礼了,你儿子抓周,人家还给了五块钱呢。”
说完,觉得轻飘飘得不解气, 又开始骂起来:
“咱这房子先不说,就你升职那事情, 还是你跟我说的,谢营长帮了你一把, 于情于理,你都要随份礼吧,我看你就是个憨货,榆木脑袋。”
李玉玲用围巾擦擦手,搓去脸上的僵硬表情,带着笑意走出厨房。
“小姑,你别生气,吓着小哲小硕就不好了,我看啊这也不是什麽大事,谢营长既然有事来不了,不如姑姑把家里带来的土産明天找个机会送点过去,顺带打听一下到底怎麽回事,保不齐姑父弄错什麽了。”
李霜枝点点头,也对,自家男人就是个憨批马大哈,半点没有心眼子,保不齐真是弄错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