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研究员, 工资高待遇好, 在婚姻市场, 简直抢手的不得了,多少人求着老赵想跟你认识呢。”
陆茵茵一头黑线:“我对找对象不感兴趣, 单身多好啊, 像您这样……”
“我也不是一开始就能单身的, 我虽然是个不婚主义, 但年轻的时候也是被人介绍怕了。”
对上陆茵茵八卦的眼神, 章承志解释:
“早些年研究所集体联谊很频繁,大家都想找革命战友, 见一两面甚至只知道名字就结婚,是常有的事, 大抵国人一到年纪就会觉醒保媒技能,总热衷于给人介绍对象。”
陆茵茵吐槽:“师父,你是在说你自己吧。”
“那都是推不掉的,要没我给你把关,你觉得以你的样貌,你有安生日子吗?”
陆茵茵顿时不说话了。
章承志叹气:“现在项目停滞,研究所难免会跟外面接触,我不担心你对研究的坚定, 对事业的追求,我担心的, 是有人看上你,然后费劲心思把你娶回去生孩子。”
“师父, 大早上的,别说恐怖故事好吧,我对象都不準备找,跟谁生孩子,再说我都有两个孩子了,再生?我傻吗?”
陆茵茵的头摇的像拨浪鼓,实在是上次生産期间遭了太多罪,又因为谢临的事,月子都没做好,甚至出现産后抑郁的情况,直到后来离开谢家来研究所工作,她的心理才得到修複。
对她而言,即便泡泡糖糖可爱的像个天使,也抹消不了她对生産的恐惧以及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