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别去，我们出去吧！”

“是啊，你陪着小师妹继续往下走才行。”

“对呢，小师妹在剑冢里晋阶也不知是好是坏，没人守着我们也不放心啊。”

“外面的事就交给我们，等你们去了三层出来，我保证大家生龙活虎地来接你们！”

“可不，大家还要一起去宗门大比的。”

……一张张满是伤痕的脸围了过来，都是在幻境里同生共死过的同门，此刻正笑吟吟望着他们，嘱咐他们一定要照顾好小师妹，一定要走得更远。

温故同牧野对视一眼，皆在彼此脸上看到了错愕过后的欣慰。

“如此，也好。”温故点头，突然握紧剑道，“这次宗门大比，我们琉月宗誓拿第一！”

“拿第一拿第一！！”弟子们起着哄喊，“师兄看好小师妹呀！等你们出来后还想吃小师妹做的甜点呢！”

温故笑着应了，乐如歌在一旁曲腿坐着，低垂着头把玩手上铜钱，没叫人看见他眼中羡慕神色。

真好啊，琉月宗的宗门氛围，是他在家中……

从不曾感受过的温暖。

乐如歌擡起头，望着远处群山神色萧索，刻意没让自己也加入这场热闹中。

外门弟子们走到二层多半也无法继续了，大家一商量，索性所有人都跟着伤员出了冢，也算互相之间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