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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太久违了,明明只是温情脉脉的亲吻,让人恍惚有了一种天荒地老的错觉。

拴在溪边休憩的骏马踱步,发出短促的喷鼻声。

阮阮从沉浸中回神,捡起她丢下地上的包裹,“你的伤口要重新处理,我知道附近可以躲避藏身的地方,我带你去。”

谢明瑞撑着她的手站起来,“我们副指挥为了救我,自己先把敌人引走了,你知道梁国人有可能把他关押在哪里吗?”

阮阮点头,“我知道有一个地方。”

三日之后,风雪稍停。

梁国边陲小镇的一间四方院落打开了院门,一对衣衫朴素的中年夫妻推着泔水桶出来。男人瓮声瓮气地跟女人说着话,女人松开板车,两手飞快地打着手势回应他,她是个哑巴。

谢明瑞一直跟着他们到倒泔水的偏僻地方,手刀利索劈晕了二人,与阮阮一起,同夫妻二人调换了外裳。

阮阮将晕倒的二人安置妥当:“他们会不会很快醒?”

谢明瑞环顾四周,捡起一捆稻草将二人手脚绑好,“待会儿再喂两颗药,就稳妥了。”

这夫妻二人是在梁国探子据点里干活的仆役,不少梁国探子都熟悉他们。阮阮与谢明瑞除了衣衫发饰,五官外貌也要僞装。

阮阮微微躬身,一边对照晕倒过去的中年男子样貌,一边往谢明瑞脸上涂抹质地像粘土,能够短暂修饰面部骨骼的东西。

谢明瑞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数次欲言又止。

阮阮没辙:“你要是有正事,先说了,说完就不要动,要不嘴唇一动,贴在下颔的泥膏还未风干定型,就会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