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兵丁与百姓乱起来,虞昉撒手不管,余家会首当其沖被哄抢。

虞昉道:“我说还就还,余老太爷有什麽想法,尽可能提出来。我若能做到,绝不推脱。”

余老太爷思量再三,虞昉既然都已经亲自来了,他就当做送中秋节礼,便斟酌着道:“将军一心为了雍州城,我身为雍州的子民,也责无旁贷。不过将军要见谅,我能拿出来的粮食钱财,的确有数,将军莫要嫌弃。”

虞昉道:“不嫌弃,借得太多,我还担心以后还不起。”

余老太爷听得好受了些,道:“将军爽快!老朽佩服不已。老朽经常教训家中不成器的子孙,要向将军多学,将军身为女流,年纪轻轻,已经能护着一方百姓的安危。可惜他们愚钝,迄今没个出息。不知将军可能将他们带在身边,帮着教导几日?”

虞昉一如既往地干脆利落:“可。”

余老太爷激动起来,雍州城都想攀附虞氏,可惜虞氏如铁筒一样,他们无从靠近。

虞昉肯开口接纳他们,还让他余家赶了第一,这可是用钱粮都求不来的好事!

余老太爷隐隐激动道:“将军放心,他们断不敢耽误将军的正事,只让他们在一旁看着,学到一二,就足以终生致用了。”

虞昉道可,“我先回去了,多谢你的饭菜。等下我会让人来与你联系。其余的人家,就有劳你与他们说一声。你若是有空,多来将军府走动快过中秋了,到时候你们来过节。”

余老太爷面庞都高兴得发红,虞昉将找钱粮的事情交给了他,由着他传话,他无形成了雍州乡绅之首!

虞昉起身离开,余老太爷扎着手,赶紧让管家取来酒,还有几大包名贵的药材,一并塞到了马车里。

“客气客气。”虞昉摆着手,朝余老太爷致意道谢,马车驶到了转交,余老太爷方负着手,得意地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