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中学过女红,但算不上精通,缝缝补补是没问题,但要绣複杂的花样就不成了,拿着扇子想了半天,虞子素开始下针。
刺绣是件很锻炼专注力和耐心的事,再擡头时,虞子素后知后觉感受到脖子正在抗议。
她放下绣一半的蝴蝶犬,拉着巧岁一起活动脖颈,顺便做几个简单的上身动作拉伸背部肌肉,前世她久坐电脑桌前,为了避免得颈椎病,没少学这些。
巧岁懵懂地跟着她做,没一会儿便开始呲牙咧嘴,一看就是从没拉伸过,肌肉太僵硬了,虞子素心底默默数着八拍,脑子里想着找个时间也教教冬喜她们。
八个八拍数完,虞子素停下动作,巧岁跟着她卸了劲,酸痛过后是一阵轻松,她眼睛亮起来。
还想继续做,被虞子素拉住,同一个动作长时间做可能会有反效果,换新动作。
做完四个动作,巧岁趴到炕桌上,神情扭曲,舒服是舒服,痛也是真的痛,虞子素拍拍她的肩,重新拿起桌上的半成品继续绣。
这次没绣多久,冬喜找了过来。
虞子素算了算时辰,叫她们先去外头布膳,一个人的时候在哪儿吃都行,皇帝一来,这规制就不大一样了,将分开的合欢桌并在一起,符宽指挥提着御膳的小太监们上菜。
西次间里,虞子素走到床边,轻声呼唤,“陛下,该用膳了。”
虽然不知道皇帝昨晚睡了多久,但从她早上睡着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时辰有余,以她的经验,睡久了反而容易头疼,该起了。
喊了两声,见乾安帝还是没有醒过来,虞子素摸了摸下巴,不是说睡眠轻?她怎麽感觉这人睡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