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昱沣扭头看向门边鬼鬼祟祟的身影,“戈拓王子呢?也是这个回答麽?”
悄悄跟过来的戈拓在门后探出一个脑袋,慢慢挪出来,看向戈塔:“我都听王兄的。”
阿娘说过,不知道该怎麽做选择的时候,就听王兄的话,王兄定然不会害他。
戈塔闭了闭眼,走到弟弟身边,朝钟昱沣拱拱手,“有劳钟将军这段时日的照顾,戈塔不胜感激。”
他们妹妹敢行刺杀之事,大业皇帝再是大度,也不该让他们过得这般轻松惬意,必是有人从中转圜,而能改变皇帝想法且他们认识的,也就一个钟昱沣罢了。
“钟将军大义,我们兄弟二人铭感五内。”听戈塔这麽说,戈拓虽然不明所以,还是在旁边跟着连连点头。
被两人拒绝,钟昱沣笑意不减反增,“早猜二王子会如此回答了,倒说明钟某眼光依旧,未曾看错人。”
戈塔心头微颤,愕然道:“钟将军此意为何?”
“二王子先别着急。”钟昱沣合上扇子在自己手心轻敲,“陛下虽然想要用你,但怎麽用,本世子可还没和你仔细说过呢,二王子不如先听过,再重新做一次决定如何?”
自古以来,为了维护统治,国破之争从来都免不了血流成河,但乾安帝之所以要南国,要的就是地和人,在劳动力极度稀缺的当下,他并不準备大肆屠杀南国人,能和平解决问题最好,若赶得上晚稻种植就更好了。
梯田的开垦和晚稻种植,都需要大量的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