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罢。”富察氏道。
“日久见人心。”
绿竹点头:“是!”
“不过福晋,这事儿要不要透出去?蔚兰苑口风紧,旁人怕是难以打听。”
“奴婢知道,福晋您宽和,但若风平浪静,咱们一时半会可看不出人心——”
富察氏平常不屑于这样的手段的,只在在哪个有些手段太不上台面时敲打敲打,维持后院的平衡。
她缓缓洗着手,似有所思。
末了,还是摇了摇头:“不急。”
“后日请安,多少也能看出点东西。”
“且日子长着呢。”
富察氏擡起了手,绿竹拿细布小心的给她擦了擦,又抹了手脂。
“福晋,奴婢说句话,不知对不对,还请福晋不要怪罪。”绿竹行了个礼。
“你这是闹什麽!你同我之间,还有什麽不能说的。”富察氏嗔怪。
绿竹道:“福晋,奴婢细想了下,您眉心忧愁其实也并非温晚格格的事儿开始的,您有三个月余就不太开怀了,除了二阿哥和大格格过来,能让你欢喜些,其它时候,您都淡淡的,也是奴婢蠢笨,以为用点参汤就能给您补一补的…”
“奴婢想,要不请个太医来仔细看看?”
“奴婢心里觉得您是操劳太多,累着了,太医开个药方,对症补一补才是。”
也就绿竹这样心腹中的心腹敢说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