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格格昨晚上又闹了,说肚子疼,但她没敢让人去福晋那里请爷,只让人求着福晋那里的绿竹嬷嬷给了牌子,去请了大夫,我琢磨着,这肚子疼应该是真的。”
“但今早儿!福晋竟然让人去传了个消息,说既然富察格格的胎不稳,那就让侧福晋乌拉那拉氏照顾着!”
何嬷嬷都愣了一下:“侧福晋乌拉那拉氏?”
“这两个院子也不紧靠着吧?”
“那就是,爷要——这个孩子给——”何嬷嬷立刻反应过来。
许多点头:“都这麽想的!富察格格也明白,当时就晕过去了,现在大夫还在那里没出来。”
“刚才侧福晋已经奉命过去“照顾”了!”
“再就是,金格格被罚抄经书,数量不少,最快也得一个月才能伺候爷!”
“昨儿主儿请安,是不是?”许多意有所指。
“嗯。富察格格说大阿哥想见爷,见不到,金格格上蹿下跳,火差点着起来,不过福晋公正,压下去了。”何嬷嬷压低声音。
“福晋只是敲打,不会为了咱们主儿这样,定是爷的意思!”
“后院恐怕都知道爷的用意,咱们这里,可就风头浪尖了。”许多道。
“本就没从风头下来过!”何嬷嬷冷哼:“可这也说明主儿的宠前所未有,风平浪静也意味着冷冷清清,无人搭理,你要哪个?”
“这还用选麽?我能来蔚兰苑,嬷嬷就该知道,我不是那种缩头乌龟!”许多低声道。
“那就更得小心谨慎了。”
“对了,苏格格那里的人,你接触接触,昨儿,她十分巧妙的替主儿解了围,有些奇怪。”
“你可打听过,苏格格是那样的性子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