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弘历没有旁的吩咐,她便轻轻退了出去。
李玉抱了折子进来,弘历就在书房看折子。
温晚睡到饱才爬起来,眼睛还是朦胧的,就看到了春然的暗示。
爷来了。
温晚揉了揉眼睛,眼屎揉掉,算是尊重…
然后就换了身衣裳,除了顶簪,只带了一支垂到耳畔的步摇,过去拜见。
弘历正喝茶歇眼,看见她,不自主的笑了,起身,阻了她行礼。
温晚擡头,她刚睡醒,眼神朦胧,眼中湿润,步摇在耳边轻晃,美不胜收。
“刚醒,该再懒一懒才是。”弘历擡手给她擦掉了眼角的一滴泪珠子。
温晚不说话,撒娇般的勾住了他的袖口晃了晃,另一只手遮住嘴,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温晚这没睡醒,下意识般的举动让他无比的受用。
弘历顿时疲惫全消。
他没有动,就这麽站着,等温晚回神。
回过神的温晚,有些不好意思,松开手,后退了一步。
弘历也不介意,笑看着她:“闷不闷?”
“我陪你放纸鸢?”
李玉??!!
我的爷啊!
两壶浓茶,两堆折子,奴才磨墨的手腕子都快肿了…
您这一转头,要陪格格放纸鸢?!
好在温晚摇头:“不了。”
富察格格新丧,她就蹦蹦跳跳放纸鸢,以后失了宠,这就是冷血无情的一条罪。
“那我陪你院子里走一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