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看了眼窗外,乌云逐渐压低,天明显暗淡了下来。
她颇有些兴致勃勃:“果真是要有一场大雨。”
“今儿我便睡在这里了。听雨。”
“不怕雷声嘶吼了?”
“这话就是,我原先怕过?”温晚反问。
弘历不敢惹她,软声道:“今儿雷声持久不歇,上回犹不及也。”
“那我也是不怕的。”
“您若是想趁人之危,哄人安慰,怕是来错地儿了。”温晚笑道。
“这话…可是酸了?”
温晚看着他的眼睛:“酸?”
“您说是,便是罢。”
弘历见不得她这样无所谓的样子,便去寻她的脖颈,吮了一口。
“怎麽不戴耳环了?”他显然想多了,眼神逐渐炽热,在她的耳后缠绵片刻。
“热。”
“且我养病呢,又不用出去见人。”
“如此…甚好…”弘历的吻又落到她的唇上去。
直到李玉在门外请示,雨滴已经落下,需得进来关窗,他才肯放开她。
待李玉低头关了窗,又退了出去,弘历便迫不及待的又要缠上来。
温晚烦不胜烦,用手挡住,然后瞥了他一眼:“您瞧着憔悴不少。”
“这是嫌弃我?”
“总不及从前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