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在他怀里舒展四肢,懒洋洋的道:“我良心还有余,便陪着您罢。”
“不过也就这点了,不得贪心!”她拨开了他放在她腰间的手。
“黄金千两,再买你一斤良心可好?”
温晚眼睛都亮了:“果真?”
“我也不叫您吃亏,二斤!”
弘历大笑:“好。”
“一会就让人拿给你。”
温晚立刻殷勤起来,头都不好意思枕着他的肩窝了,挪了挪,要去寻枕头。
弘历摁住她:“别闹。”
“我哪里闹了!”温晚说完,反应过来,立刻换了个软软的口气:“我没有闹您,是怕压着您不舒服。”
“你竟这麽见钱眼开?!”弘历磨牙。
他自认用情至深,却不见她软和,到头来还不如那黄白之物!
温晚笑得十分乖巧。
惹的弘历不甘,低头就要在她脖子上厮磨,却又停住了。
“没良心的。”
温晚如今也是有了一点儿经验,他但凡说这句话,便是为她做了什麽。
可这刚醒呢?
她叹了口气:“您可是觉得好没意思?”
“方才您未醒,我想偷偷…”温晚手指在他唇上一点。
“但又觉得好没意思。”
弘历眼神变了,把她揽紧,笑得意味不明:“好没意思?”
“那你…且忍忍?”
他那眼神十分不清白,温晚心里一边骂,一边装懵懂。
却也不搭话,省得他再说什麽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