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麽营生呢?”
“做些西洋宝石,他认识了一些朋友,家中跑船的,拿货也是便宜!”
“他大江南北也跑过了,也该正经做点营生试试了。”伊尔根觉罗氏笑道。
“他还来了信,问你可好?又说等第一批货到了,尽捡着好的,都给你送来。”
“你二哥也是极疼你的,当初…你病了…他曾想,回来努力读书科举…为你争口气。”
“可他哪里是那块料子?又离家太远,这不,到底还是从南疆跑回来了,才到扬州。”
“回来得了你平安的信儿,他才肯安心忙个营生。”
伊尔根觉罗氏没说的是,她这个儿子,为了跑回来,路上大病了一场,所以耽搁了许久。
温晚腾的眼眶就红了。
她本还不信任,心存试探。
可这一家人,竟把血浓于水四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
“额娘,等我写了信给二哥,您替我捎过去。”
“好。”
“他说若铺子妥了,年底就回来一趟。”伊尔根觉罗氏也是期待的。
“你大哥却是不能回来。”
温晚擦了擦眼角:“我们一家子,总会团圆的。”
“嗯。”
母女这般亲亲热热,说了大半个时辰。
刘嬷嬷匆匆进来:“福晋,格格,王爷来了。”
伊尔根觉罗氏十分不舍。
但也无可奈何,只能陪着温晚起身出去。
弘历已经至廊下,见到温晚,先是牵过来仔细看了看,“又哭了?”
“可同福晋说了?过几日接她去府里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