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礼后,就坐到了珂里叶特氏旁边,珂里叶特氏亦假装饮茶,并不接她方才的话。
完颜格格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倒也没有再揪着不放,显然还是顾忌福晋,不太敢造次。
乌拉那拉氏随后而来,她表情如常,甚至对温晚和气的笑了笑。
温晚给她见礼后,回以一笑:“侧福晋的香囊真是好味道。”
“妹妹有所不知,侧福晋是自己调香呢。”珂里叶特氏又搭了句话。
“竟是这样,我说怎麽这香味从未闻过。”
“调香不止要细心,还要耐心,更要有对香味独特的见解,寻常人可真做不得。”温晚轻叹,似乎有些羡慕。
“从不见妹妹夸人,妹妹这般说,我倒真是又羞又喜了。”乌拉那拉氏道。
却没有送温晚熏香之意,可见谨慎。
珂里叶特氏却又道:“侧福晋欢喜,何不送钮祜禄妹妹一个香囊?省得妹妹如此眼巴巴的,我瞧了,都觉得心软的不行。”
乌拉那拉氏笑笑:“这香囊,实在做工粗糙,不配妹妹。来日得了新的,必然要给妹妹送去的。”
温晚没有借香囊去做手脚的意思,那根本不彻底,所以这会儿不打算打草惊蛇,只笑笑:“不敢劳侧福晋。”
这话儿就算过了。
人陆续齐全了,除了高氏,福晋正要说话,就听外头有太监的哭声,逐渐往这里而来。
“福晋!”
“万岁爷驾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