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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记住了?!若是做的不好,哀家可严惩不贷!”

温晚点头:“是!我若做的不好,太后便罚我抄经。”

“抄经多累!你字也不好看!”太后摇头。

“那禁足?”

“禁足了,谁来与哀家念书?”

“那…在您宫里禁足?居后殿就好。”

“不能居东厢房,倒是算严惩了!”太后点头,表示满意。

弘历听的哭笑不得。

只能说好话,把一老一小两个一起哄了:“听皇额娘的,若是温晚以后犯错,不管大小,皆如此严惩。”

君无戏言。

他这也算是承诺。

“不过在儿子看来,温晚是您一手教导,是不会有错的。”弘历又补了一句。

一老一小立刻神色得意,温晚故作矜持:“皇上谬赞了。”

“你应该再说一句愧不敢当。”太后笑道。

“可…我并不觉得惭愧啊…”温晚一脸无辜。

太后笑得都渗出了泪。

弘历只能陪着她们如此玩闹了一会儿,权当放松了,好在最后,温晚还是暂且搬去了翊坤宫。

弘历怕夜长梦多,当下就把人带走了,要亲自送她过去。

两人也没有坐步撵,就这麽走在长长的甬路上。

红墙有的地方已经旧了,温晚的视线从红墙逐渐到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