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柳握住她的手,一字一顿:“那麽…嬷嬷…那银杏汁子,可能交给奴婢?”
绿竹大静:“你怎麽知道…”
“自然是娘娘知道。”
“嬷嬷!您糊涂啊!您自小把娘娘带大!娘娘一直念着您的好,才对您百般宽容!可您…”
“毒杀贵妃!您是要娘娘跟整个富察家一并陪葬麽!”
绿竹脸色逐渐灰败,她跌坐在地。
“我…”
“话,奴婢已经说尽了,嬷嬷,您自己想想罢。”
“娘娘,对您,实在是仁至义尽。”
绿竹明白了,这些话是皇后让彩柳同她说的。
她像是一下子被抽干了生机,茫然无助的瘫坐着。
她只是想皇后和二阿哥,能顺顺利利的…
彩柳回去了皇后身边,趁着奉茶的时候,对皇后点了点头。
皇后喝了口茶,继续同下首的慧妃说话。
弘历同温晚到长春宫时,人已经都到齐了。
一番请安后,皇后先道:“还有三日,是皇上生辰,虽说皇上已经下旨,为表对先帝的哀悼,不许人贺寿,也不宴群臣。”
“但后宫之中,可要办一个家宴,姐妹们为皇上略表心意。”
“不必。”
“朕只去皇额娘宫里用碗面就是,旁的勿需準备。”弘历
皇后也不坚持,毕竟还是热孝,孝道为先。
下面的人,各怀心思,多数希望能办一个家宴,她们也能得机会讨好弘历一二。
但皇后不坚持,贵妃不吭声,她们只能失望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