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我麽?既不会针线,又不擅书画,跳舞弹琴,更是一窍不通。”
“若要送东西,可我这些东西,哪个不是皇上给的?拿他的东西送他,未免太过敷衍了。”
“一会儿,你陪我去摘几朵新开的菊花,当做贺礼罢。”
春然嘴角都僵住了。
送东西敷衍,送菊花就不敷衍了?
“还是罢了。”温晚又改了口。
春然舒了口气,正要劝她送一对玉佩也好。
温晚却又道:“今儿摘了,就不新鲜了,明儿才是皇上生辰,届时再摘才好。”
“就…那盆罢,瞧着开的就霸气的很,让人搬到廊下,好生照料着。”
春然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是。”她低头应道。
“是不是许多打探了旁的宫里送什麽?”温晚笑道。
“是,有送炕屏的,送荷包的…”春然说了几样,温晚想也知道分别是哪个送的。
“怪不得你急呢,你这就叫攀比之心。”温晚打趣儿她。
“不好,不好。”
春然也笑了:“娘娘,您这也太牵强了,奴婢哪里会攀比旁人,传出去,只怕也没有人信呢。咱们宫里,只有别人攀比别人的份儿。”
“既不攀比,就不要看别人送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