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只放了一根细细的红线。
他又叹了口气, 自己也不知道是着了魔还是什麽,鬼使神差的就昧下了这根红线。
“傅恒!”
傅恒回神,猛的勒马,只见弘昼大摇大摆的挡在前面。
傅恒都冒了冷汗, “你不要命了!”
“你马骑的比走路都慢,能有什麽危险, 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弘昼满脸嫌弃。
傅恒下马, 口气也不客气:“你好端端的拦马干什麽?”
“请你喝酒。”
“我还叫了容钦。”
温晚的长兄。
傅恒垂眸:“有日子没见他了。”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弘昼夺了他的马鞭扔给后面伺候的, 就拖着他往旁边酒楼去了。
容钦已经在等待了,彬彬有礼的起身行礼。
弘昼一把托住:“就你事儿最多!”
傅恒沖他一笑:“给他行礼,不值当的!”
容钦还是谦谦君子的模样,做了个请的手势。
弘昼又炸了:“我就见不得他这君子如玉的样子!本王!本王!天潢贵胄!”他指着自己。
“像个泼皮无赖!”傅恒大笑接口。
“滚蛋!”弘昼拉开椅子,瘫坐在上。
“今儿,我可是带了好酒,我们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