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步撵备好了。”含珠进来道。
温晚要去慈宁宫跟弘历和太后一起用早膳。
“走罢。”温晚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
到了慈宁宫,弘历还未至,太后拉着她看一个荷包。
“太后, 您也忒敷衍了, 就送一个荷包?”
“哀家生了他,还要给他备生辰礼?”太后冷哼,把荷包拿了回去:“荷包也不必送了。”
不得不说,太后的思想觉悟,因为温晚那些新颖的戏本子, 而变得越来越高了。
“太后说的有理。”
太后看了她一眼:“你又準备的什麽?”
颇有些看热闹的意思。
温晚假装害羞:“做了一盏灯笼…”
太后无情的嘲笑起来:“真是笑死人了!”
“做灯笼?!好大气的礼物。”
温晚帕子一甩,也不装了:“也不知谁将我养的,琴棋书画一窍不通,针线活更是惨不忍睹, 不做灯笼做什麽?做荷包麽?我做了,您儿子真戴出去, 您猜猜, 丢谁的脸?”
太后噎了一下:“你还是别丢人现眼了。”
温晚轻哼,拿乔起来:“您新得的大大大珊瑚——”
太后一副你真是不要脸了的神情, 摆了摆手:“拿去罢。”
“谢太后!”温晚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