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只怕欢喜的很,嫡子不在了,皇后身子也不十分好,未必能再有…可不就是她们的机会了?
“你果真打听清楚了?有蝴蝶飞出?”温晚忽的话题一转,神色也十分认真了起来。
何嬷嬷手里的动作一顿:“是,奴婢打听了养心殿的,是有个太监说看到二阿哥房里有蝴蝶飞过…”
“只是养心殿人的斥责了那个太监,说他魔怔了。伺候二阿哥的都被…奴婢倒也找不到原主了。”
温晚沉吟了一会儿:“此事,就当,我们未曾听到。”
“这时节,的确不该有蝴蝶…”
何嬷嬷本能觉得,这所谓的蝴蝶跟二阿哥之死有关,但又想不出其中关窍。
可见温晚冰冷的眼神,她又不敢再问,认真称是,就给温晚放下帘子,退出去了。
温晚静静的躺着。
蝴蝶,过敏。
真是厉害的手段啊。
可是她不能说,因为这样的手段,她一旦说出来,弘历皇后乃至太后,都会如何想她?
她不该懂这些的。
温晚翻了个身,侧卧着,努力让自己睡了过去。
永琏的事儿让宫中的人整整一个月都如履薄冰。
弘历分外忙碌前朝之事,只除了去长春宫永寿宫坐坐,竟不曾召幸一人。
至于慧妃和娴妃,竟都一并只禁足看管,还未做出处置。
“娴妃不处置,总是夜长梦多。”何嬷嬷有些忧虑。
“慧妃如何了?”温晚似乎更关心慧妃。
“卧床不起。但好像疯的轻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