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被安厌投放过来,早已等候这场屠杀多时的五万虎豹骑。
“……丞相有令,不留战俘。”身上沾满血迹的重甲虎/骑/沙哑地喃喃。
屠杀要开始了。
虎/骑/为首,豹骑穿插,重骑兵的铁蹄开始震蕩大地。
战马嘶鸣着,他们俯低身体,加快速度借助地势沖入了下方的陈国军阵!
……
楚国,金銮殿。
早朝还在继续。
有人抓着安厌当衆踹楚时鸣那一下发难。
“丞相是对陛下有何不满吗?此举像是发洩私欲,作为一个臣子,未免对陛下也太过于不敬了!”
早就认为安厌气候已尽的平昌候从文武百官中出列,斥责安厌,“这楚国的天下乃是皇室的天下,一个臣子怎可对陛下的旨意指手画脚,强迫陛下更改!”
安厌放下手中金带,缓缓转动黑沉沉的眼珠,“那平昌侯是认为…本相做的不对?”
平昌候被她这阴冷的视线扫过,下意识战战兢兢地想低头避开,回想安厌的所作所为,立刻有底气冷哼,“肆意反驳陛下的旨意,如何又对?”
“平昌侯妄言。”安厌森然地扫视他,赫然露出一个冷冽森森的笑来。
正当衆人奇怪她为何这样说时,她便桀骜轻慢地眯起了眼睛,平静吐出来的话狂妄得叫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