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雪白的两只柔荑轻轻搭在安厌的肩膀上,纯豔的芙蓉面贴近安厌的脸颊,轻柔吐息着问,“就这麽…在意我的事吗?”
安厌:“……”
她真不是这个意思,也不太想趁着人家老公死了搞嫂子文学。
“看着我。”
见安厌走神,姜常乐唇角一勾,轻柔又蛮横地用双手捧起安厌的脸。
安厌顺着她的力道仰头看她,睫毛微微颤动,深黑色的眼瞳与姜常乐相对,完全被她占据。却也没推开她,只是低低的笑了一声,带着默许意味,纵容迁就地擡起了双手。
姜常乐与她的双手十指相扣,满意地亲了亲她的眼皮。
“是国师递了话来,他徒弟是他捡来的,没有户籍。之前病着,也没赶上上一场考试。”
莲花一样清婉的吐息如同初见时姜常乐念诵的经文,细密不停地落在安厌的眉眼间,带出轻微的痒意。
“太后娘娘,这样不合适。”安厌半眯着眼睛,偏头让那气息落到了自己发稍。
“怎麽不合适?难道丞相还能去和先帝告状吗?”姜常乐促狭地亲了亲她的耳垂,继续道,“科举的事,国师说,他想叫他徒弟试试,也算一条出路。”
“锁在金阁里的那个?”安厌问。
“安郎知道?国师把那徒弟宝贝得什麽似的,从不让人瞧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