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不可以自己动前面,那样很髒,那麽丑陋多余的一块肉,无论是弄髒地毯,还是你去触碰的动作,我都会觉得很恶心。”安厌的声音低低的,训诫似的口吻。
楚时鸣茫然的睁着眼睛,已然泥泞的大脑完全听不清她说了什麽。
安厌掐了一把楚时鸣大腿的软肉,指间完全陷进了棉花一样柔软温热的皮肉里,因为弹琴而留长的指甲在楚时鸣娇嫩敏感的皮肤上留下几个发白的月牙状的印记。
楚时鸣一抖,不自觉的惊叫一声。
他早被老鸨叫人从里到外洗了一通,如今也只穿着一身浅红纱衣,被擡起双手和一条腿,空门大开,神色迷离,豔丽的眼尾完全被熏匀出一层浓豔的绯红,眼底尽是氤氲的朦胧水汽。
假若现在有人打开门,便能看见楚国小皇帝这副无奈受辱的可怜模样。
——虽说楚时鸣这人愚蠢恶毒,可皮囊却实在美丽,不可不玩。
把这种死要面子的慕强蠢货踩在脚下狠狠玩/弄的感觉是说不上来的好。不知道等他清醒过来,想起自己被女人玩了,会不会气得想死呢?
安厌低低笑出声,忍不住咬了咬楚时鸣珠圆玉润的耳垂,在他身/上留下细密的印记,好叫他清醒后看到身体各处无时无刻不想起这一点。
“——唔!”
楚时鸣努力踮起剩下的那只脚尖让自己不至于悬空。
他可以用于支撑身体的支点仅仅只有身后的安厌,像只风暴上的木船,随着海上的浪潮上下翻涌,无法逃避地挣扎偏过头,耳垂被咬过的牙印处很快就渗出点血珠。
“他们把你洗干净了吗?嗯?”安厌用指腹抹去那点儿血,随手抹在楚时鸣雪白的脸上,拖出一条更绯丽的色彩。
言语间的羞辱让楚时鸣浑身发颤。
“你在害怕?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