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手下的军队也落到姜常乐手里当嫁妆。现在又要像物件一样被姜常乐随意借给她,真是物是人非。
也不知江宴是何想法。
……虽说江宴和以往的“安厌”有旧情,但安厌不太愿意轻信他人,没兴趣让一个随时可以威胁到自己的人和自己一起上路。
像是察觉到了安厌的顾虑,姜常乐贴心道,“是担心他不听话,或者带着那支骑兵跑掉吗?”
“嗯?”安厌确实有这样的顾虑,见姜常乐有其他说法的样子,示意她继续说。
“安郎不用担心这种事。江宴这麽好用,我可不舍得让他逃掉。”姜常乐笑了笑,眼中尽是散漫慵懒的冰寒,“他父亲还在皇宫内狱里,我叫人看着呢,他不可能不顾他父亲。”
安厌一征,没想到江宴还有这一茬把柄被姜常乐拿捏。
听起来更惨了。不过真的有把柄的话,确实可以用。
影一每天都忙成陀螺,还要管迎风楼的事,安厌不打算带影一过去。迎风楼的其他人又都是干杀手的,术业有专攻,碰上西州的事肯定比不上江宴这个以往在西州呆过的少将军。
安厌若是在那边不熟悉吴国的动向,容易被人阴,有江宴这个有经验的做副将也好。
“我去问问他的意见吧。”安厌说。
“他要有什麽意见?我倒是希望他像你一样念旧情。”
姜常乐眨巴着眼睛,眼眸闪烁地捧起安厌的脸,眷恋不舍地亲了亲她的眉心,低声轻喃,“挡刀挡剑都好,哪怕赔了命,也是他的荣幸,只要让我的安郎平安归来,我自会放过他父亲。”
自顾自的漠视别人的生命,用江宴父亲去威胁控制江宴,只为了让自己在意的安厌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