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
安厌用沾湿的手帕漫不经心擦净手指上透明的粘液, 又把被她抹得浑身狼藉的江宴擦了擦,然后慢条斯理的帮面色通红的江宴穿上那件窃蓝色的衣袍。
“明道…我可以自己来…”江宴哑着嗓子嚅嗫。
“现在倒是害羞上了?”安厌哼笑一声,把他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你不是身上没力吗?休息会儿。让我疼疼你。”
她的语气给江宴一种熟悉感, 比方才还要亲昵, 就像他们曾经少年时随意胡闹开玩笑的时候。
江宴不知道怎麽理解他们现在的关系,红着脸没说话, 但终归放松了些, 找回了以往的一点随性。
他确实身上没力,刚才被安厌翻来覆去玩蒙了。喊了好多次不要还被拖回去, 安厌只是用了手, 就已让他反反複複的神志不清。
安厌对他很温柔,明明留了用于弹琴的指甲却没有给他半点痛觉,只有快/感累积, 累积得让人难以承受。江宴甚至一直觉得自己会就那样死过去。
这下他是真的只记得安厌反複刺激他了。
江宴把脸埋在安厌肩膀上,伸出酸软的手臂隔着衣服摸了摸。
他方才难耐得忍不住,在安厌肩头咬了一口,现在回想起来有点后悔。
安厌看了他一眼,没在意。
实际上, 刚才神志不清哭着咬人的江宴根本就用不上力, 比起咬她一口更像是小猫磨牙似的舔舔她的肩膀调/情。反而让她玩的更起劲儿。何况那时候她还穿着层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