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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角度找得极好,力道的控制精妙至极,安厌的手上没有半点受伤,石头却被劈下一块,呈现出光滑的断裂口。

若是仔细查看,这石头块儿被划下的比例,跟安厌身上假若真被划了一道口的比例差不多。

安厌知道自己力气大,也学过这种以手劈石的小技巧,但她真的不能劈得这麽光滑匀称。

还真是100%反制,半点都不亏。石头在那不动都能被算成主动攻击她。挺管用的。

就是假如安厌当着人这样莫名其妙劈一下石头会挺神经的。整挺好,以后有机会了让楚时鸣再下令淩迟她的时候用。

对将

安厌马踏荒石行至溪涧, 已是快要天明之时,朦朦胧胧的发现前方有灯光亮着。

她勒马,发现是江宴牵马站在路口,马上挂着一盏青铜小灯。更深露重, 青铜灯缘挂着些许尤存寒气的霜露。看着是等了许久了。

安厌莫名有点心虚, 借着黑暗把手上的王戒摘下去了。

这场景有点像丈夫说加班,实际上半夜在外面偷情回来, 却发现妻子完全信任她, 并且担忧她劳累,满心忧愁的等了一晚上。

江宴是有点人/妻感在身上的, 真适合娶回去当老婆。

安厌从不心疼男人, 却总心疼这些惯常出现在女性身上的特征。她翻身下马,拍了拍江宴的肩膀一把揽住,把下巴搁他肩上, 凑在他耳旁笑意盈盈地问,“在这儿做什麽?”

“来接你。”江宴擡起头,眼中升起浅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