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江边说边流鼻血,情绪上脑已难把控。
乔吟抱胸静看发展,从前倒是没发现石江如此擅长诡辩,也亏得是自己下手利落。她在钱包上做的小动作,没有钓上何不送,倒是钓上了石江,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了。
“大人,民女有告。”
乔吟举起消瘦的右手从熙攘的人群中走来,笔直步入大堂。
穷奇食人绝
何不送见乔吟上堂,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紧急应和,“对对对,她知道,她知道的。”
“大人,昨日民女被误认为是花楼的姑娘一同被一群衙役所抓,据衙役口中所言,他们乃是受了上头的命令行事,民女从去世衙役身上扯下了这块布料和令牌,可以证实正是幽州当差之人。”
乔吟跪的笔直。纵是石江百般狡辩,她也誓要将罪名加固。
“囚徒固然罪恶,陛下始终留了性命。陛下之意,无非是期望其能反省自知,继续为我永禾子民,为我永禾效力,而非简单斩首了之。”
“而地方官员却将这罪责强行演化,不留一丝余地,将囚徒视作他们呼来喝去的玩具,随意买卖的物品。”
“民女私以为,此举上不达天听,下不慰万民。幽州之千万错,皆是他幽州县令之错。”
乔吟一棒将石江按在墙上,石江僵硬地真如那假山之石,自知无力回天,还要被外甥再捅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