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吟见大人与她搭话,擡起脑袋眨巴眨巴眼。
“他家非显贵非富商。祖上都是马夫出身,常年与马场打交道,手里训出的马匹皆为上品,譬如我们今日这种,在他们手里如同家常便饭。”
“这些东西放在如今这种太平盛世,即便是再好的马也不过是拉拉货载载人,可一旦到了乱世,就变成了威力不小的武器。”
顾淮孑言下之意,似乎是在表达将来可能发生的某件事,他在提前未雨绸缪。
“大人觉得,乱世会来?”
“不会。”
顾淮孑坚定地否认了这个问句。乔吟只觉大人的态度比起往常要过激一点,但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她死的时候还没有到政权动蕩的地步。
而他所表露出的不确定,在推着他对待株洲案上不得不那麽做。
出了城门,该来的还是得来。
乔吟深吸一气,正準备提起裙角,硬着头皮爬上马背。偏偏这时,喻承来了一句。
“阿吟可擅骑马?”
乔吟才迈出的一脚又缩了回来,真诚而尴尬地摇摇头。
她方才愁了一路便是为了这件事,被揭穿的时候虽然多少羞赧,却也是真真切切松了口气。
“没事,阿吟这般机灵,学半个时辰必能搞定。放心,还有我这位老师傅在呢,保準你一学一个懂。”
喻承听后大气地安慰她,貌似十分相信乔吟和自己的能力,拍着胸脯保证的模样让乔吟实在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