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乔吟知道,她可坏的很。只是她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叫乔吟,这位县太爷还真是无药可救到了极点。
喻承咬着下唇,神情古怪地瞥向一旁的乔吟和顾淮孑,他们均是淡然处之,好坏不露于色,弄得他实在心痒痒。
世上哪儿有这麽巧的事,还都凑一块了。
“阿吟,不可对大人无理。这些都是贵客,这几日会暂住府上,切不能失了礼数。”
“乔鸣”开口便将他们未来的行程先打了个谱,三人均未做表态。
女孩好奇地凑到喻承身边想摸一把他的佩剑,被喻承敏锐闪过,她有些不高兴地噘着嘴。“不过摸一下也这麽小气。”
“乔鸣”及时拦下训诫妹妹。
“阿吟不可无理。这丫头让我从小惯的无法无天,大人不要介意才好。”
喻承挥手不愿多言,他实在太别扭了。
这阿吟阿吟的,哪个才是真阿吟啊。
喻承表现出与衆不同的烦躁,反倒让女孩更加注意他,于是时不时借机与他搭讪,片刻不离地贴着他,吓得喻承一直往乔吟身后躲。
乔吟无辜,收获女孩久不表露的本性白眼一枚。
一路上,“乔鸣”都在向顾淮孑介绍左州的大致人文地理和风土民情,偶有不解之处,则是由一直跟在身边的师爷秦久来圆话,顾淮孑心中大致有了了解。
拱桥处放起一串噼里啪啦的鞭炮,锣鼓迎声而起,一场精彩的变脸戏法姗姗登场。
台上之人彩妆糊面,时而赤红,时而青紫,大袍随意挥过全脸,顷刻换了一种面具,激起掌声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