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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吟一言难尽地替他拍抚着后背,拍着拍着意识到还漏下一人。

“对了,李盈呢?”

“我,我也不知道。我感觉,他们应该认识。”喻承吐的难受不停踹着粗气。

“刚到这儿的时候,那对夫妇就奇奇怪怪地盯着李盈看。那时候店里人多,他们没敢下手,到了晚间吃饭就只剩下我们二人,老板特地送来一壶玉米熬制的果茶,一口喝下我就觉得不对劲,奈何剂量太大,我挣扎了两下还是没挡住。”

“他们本想拿我开刀,结果被李盈给拦下了,我仿佛听见她叫什麽……叔父,后来就昏过去了。醒来便是这副样子了。”

“委任状也不见了?”

顾淮孑总能精準地捕捉细节,实时把控局势。

喻承摸遍了全身空蕩蕩,气的暴锤自己的脑袋,还得乔吟出言安慰。

喻承一言难尽地盯着顾淮孑,请求宽恕的神情不言而喻。“公子……”

“罢了。他们未拿你开刀,还给你挂了这麽个东西也是不想你因此丧命,总算还有几分良知。至于李盈,若真与他们有关系,至少性命无忧。余下的,之后再议。”

走出密道后三人稍作休养,托来往路人前往左州报官。

老县丞匆匆赶来,迎接他上任的第一个命案,竟还是由御史大人给探查出的,他一张老脸难为情地四处致歉。

经查,密道内所亡之人皆乃曾于左州横行霸道的几位官吏富绅,他们在执行公务与商务往来期间离奇失蹤,因为久久寻不到线索而搁置,加上杨贺文长期建立的好形象,家里人也只当是他们自行外出未归。

晒得黑不溜秋精实的肉干再次被放置于阳光之下,喻承禁不住又开始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