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麽意思!”
“昨日你没发现有两个小贼闯进去?”
太子所说的便是赫连戎最担心的事,他将那三皇子藏在了府邸之中,虽说每日差人送个饭,但这逼宫之事将近,他可懒得管那无用的蛀虫。
“你!难道你!”
“别想诈我!别想炸我!那钥匙只有我知道在何处!你们不可能找到!!”随着一声声怒吼,副将将最牢靠的枷锁拷在了他身上,任他怎麽挣扎都逃不开。
地面上,死的死伤的伤,血迹将石板染红,惨不忍睹。
天色渐明,赫连戎这次的行动算是彻底失败,一切的一切发生的太快,看着他被押送离开的背影,姚枝甚至有些恍惚,这时一只手轻轻的搭上了她肩头。
只见沈逸青懒散一笑,姚枝这才回过神来,说出了方才没有来得及问的话:“你不是在行阳,怎麽会这麽快回来。”
“青云宗向来对羊首教极其注意,再与东梁对抗的第三日,我突然发现那些原本蓄势待发的教徒突然将视线从战场转移。”
“不久后赫连戎就带着人从行阳离开,或许他觉得当时大家只顾的上东梁的士兵,没有心思分给他。”
“他的兵马分了三路离开行阳,虽说极其隐蔽,但也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说到这儿沈逸青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趁着周围没有人注意,他将头浅靠在姚枝肩上,轻声道:“先不说这些了,连夜赶了两天路我要站不住了。”
见他这个样子姚枝不由摸了一把沈逸青的头发,像是一种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