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恕罪,屬下無能,沒能將那馬販子抓住。”
魏璟聽後慢條斯理地整理著手腕方才散落的束環,語氣沒什麼波動。
“我們的人沒暴露身份就好,況且他也不是什麼普通的馬販子,追著他跑瞭這麼久,若能抓到早就沒什麼事瞭。”
守材一噎,默瞭默又覺得自傢主子說得有理,頓時眼裡又重新亮起瞭光:“少主說得是!屬下定會早日將他抓到少主面前複命!”
魏璟:
他斜瞭眼守材:“安慰你的話,聽聽也就得瞭,別當真。”
守材又是一噎,臉色瞬間就垮瞭下去,短短幾秒鐘,戲班子的變臉都沒他快。
“隻有明日一天的時間瞭,後日便是秋狩,若這人還抓不到,那就等著秋狩出亂子吧。”
守材跟在魏璟身後愁眉苦臉:“可是少主,我們先前奔波瞭那麼久,短短一天,怎麼可能——”
見到自傢主子不善的目光後,守材連忙閉瞭嘴。
也不知道他傢主子是什麼想的,明明在江東好好的當著他的少主,偏偏要來這什麼晉王這裡當個散官。
沒什麼職權也便罷瞭,還得被使喚來使喚去的,以往在江東,哪用得著受這等委屈。
魏璟像是從他臉上的神情讀懂瞭他的心聲,嗤笑一聲:“把你的窩囊樣收收,這兩日盯緊殷照心,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同我說。”
守材聽後眼睛瞪得更大瞭,眼看著他似乎正有話要說,魏璟連忙先打斷瞭:“行瞭,你先吩咐下去,趕緊讓府裡的人備好水,越涼越好,我回去要用。”
“啊?少主,這大晚上的用涼水沐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