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虛弱,卻始終不肯讓人去請太醫,而她的侍女,也要讓他對此保密,不許走漏半點風聲。
這樣脆弱的一個女子,卻好像藏著不少秘密。
隻見魏璟意味不明地勾瞭勾嘴角,旋即轉過身,腳步朝著屋外走去,末瞭背對著淺星擺瞭擺手。
“這件事,無需收買,我也會守口如瓶。”
一時之間,淺星愣在瞭原地,沒想過這人竟會這般好說話。
待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走得沒影瞭。
室內重歸寂靜。
淺星連忙走到梳妝臺前,從下面第二個抽屜裡拿出瞭一個小瓷瓶。
她匆匆走到床邊,跪坐在地上,挪開瓶塞,將瓶口放在瞭殷照心的鼻前。
先前在寺中休養時,殷照心時常會被夢魘驚擾,伴著頭痛難以入眠,後來慧靈大師特意為她研制瞭一種香,隻需放在鼻尖聞上一刻,便可有所緩解。
不消一刻,殷照心便已經恢複瞭些神智。
她揉著依舊隱隱發痛的頭,緩緩地坐瞭起來。
淺星見狀連忙上前:“郡主您現在感覺如何?”
殷照心沒什麼力氣地勾起一抹笑來:“沒什麼事,我都已經習慣瞭。”
此話一出口,淺星卻是心疼地抿起嘴來,似是在忍耐著突如其來的淚意。
“郡主,要不奴婢去同外面的人說一聲,就說您身子不適,今日的秋狩便不去瞭,奴婢再陪您去趟清心寺找慧靈大師。”
殷照心聞言卻是一笑:“胡說什麼呢,王上特意派瞭人來接我,你覺得,我能有不去的餘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