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照心依舊念著玉佩的事,再次開口問道:“方才我同你說的你有沒有聽到呀。”
有求於人,態度也自然而然的放軟。
但在眼下這個時候,她故作嬌嗔的嗓音,成瞭魏璟的催化劑。
韁繩被他越扯越緊,直到身下的馬發出一聲嘶鳴,他這才恍然回過神來。
“郡主說瞭什麼?”
很顯然,身後這人心不在焉。
殷照心有些氣餒,但也隻能繼續說道:“方才硌到我的是你那枚碎掉的玉佩嗎?”
魏璟不知她為何對這事一直耿耿於懷,深呼吸後才啞聲應瞭一句:“嗯。”
語氣顯得冷淡,似乎想要以此來讓她止住話頭。
但殷照心置若罔聞,眼見心心念念的東西就近在咫尺,連忙追道:“這枚玉佩哪怕碎掉瞭,你也要戴在身上,想必是很重要的物件,結果因為救我摔碎瞭……”
說到這,她有些愧疚:“要不……我找人幫你補一下,宮裡的匠人手藝都巧的很,保證會與從前相差不大。”
因為身體上的變化,魏璟心中煩躁不已,聽瞭殷照心的話後這種情緒便更加明顯。
他今日壓根就沒有佩戴什麼玉佩,硌到她的,也並非……
想到這,他隻故作鎮定,語氣無波無瀾:“不必勞煩郡主。”
習武多年,魏璟倒是練得瞭一身好定力,如今竟能依舊裝作若無其事般與她說話。
隻是額頭上面密密麻麻的一層細汗全然暴露瞭他的真實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