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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此之後, 兩人之間的交集越發密切。

還有原本應該死在去清心寺路上的守材,如今也好好地活著, 一直跟在魏璟的身邊。

這通通都是在夢裡沒有經歷過的事情。

夢裡,在成婚之前他們就是一對陌生人。

現實,哪怕身份錯亂,他們依舊不受控制地糾纏, 就像兩根早就連在瞭一起的紅線。

夢與現實,從一開始就不一樣。

她早就該想明白的。

殷照心將那兩瓣玉佩緊緊握在手中,緩緩放在瞭心口處。

昨日夜裡她都做瞭些什麼。

明明他身受重傷,也要不顧痛苦,孤身一人從郊外趕回來,隻為瞭與她的承諾。

可她呢?

她不管不顧地將所有的罪責通通加在瞭他一個人的身上, 如同夢中的他傷害她那般,原封不動地將惡意還瞭回去。

可明明現實裡他沒有做錯什麼。

原來昨日大婚他說的那句“我來晚瞭”是這個意思。

屋中,殷照心的哭聲反複回蕩。

這是她繼那日賜婚後又一次嚎啕大哭。

隻不過,這次魏璟不在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