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卻像是將她難住瞭一般,她擰眉思索瞭一會,終於在魏璟冷如霜的眼神之下喃喃回道:“承,南唔!”
餘下的話都被魏璟轉瞬間吞之入腹。
兩個字,在她口中卻如同百轉千腸一般,說出瞭萬種柔情,更讓魏璟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崩斷。
承南,他的字。
這是殷照心第一次這般叫他,從未如此親密過。
幾乎多日未曾一起過的難耐與思念在這一刻通通迸發出來。
他們擁著彼此,在寂靜的屋中吻出瞭陣陣聲響。
魏璟摟著她,按著她,肆無忌憚地在她領地裡掠奪,讓她半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唇齒間酒香蔓延,不過多時,他的臉上也添瞭兩道紅暈,仿佛也醉瞭酒一般,他吻得忘情,舌尖追逐、糾纏、舔舐,刮過每一處敏感地帶,讓殷照心癢意難耐,忍不住哼出聲來,下意識仰頭就要往後躲,可她的身後隻有堅硬的木板,眼看著她的頭就要撞上,卻被魏璟的大手重新按瞭回來。
吻被無情地加重。
他再也沒有給她逃離的機會。
雲層漸漸消散,終於將遮擋住的月光漏瞭出來。
月色如練,沉靜似水,輕柔地從窗戶落進屋中,映得那散落一地交織在一起的衣衫都仿佛落瞭一層銀河。
墻邊映出瞭兩道糾纏不休的影子。
魏璟正抱著她,抵在門邊,大手護在她身後,嘴唇不斷地啃咬,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細碎的哭吟漸漸溢出,又在轉瞬間被他吞入腹中,變成瞭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