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時常無助又笨拙,卻換得她的玩笑與安慰,想到這些,他抱著她的手似乎都在隱隱打顫。
溫暖中,殷照心的情緒逐漸得以平複,心也跟著靜瞭下來,有些讓她在意的事,又重新躍於腦海。
她從魏璟的懷裡探出頭來,擡眸看著他,語氣認真問道:“對於祁玄身上的蠱,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當時若嫻說出口的那一瞬間,臉色幾度變化的人出瞭她自己,還有魏璟。
他一定知道些什麼。
對上殷照心視線的那一刻,魏璟就已經妥協瞭。
她對於察覺旁人的心思著實敏銳,亦或者是在她面前,他所有的心思都無處遁跡。
於是他隻得無奈說出口:“是,我知道有一人擅長操控蠱蟲。”
此話一出,殷照心連忙追問:“是誰?他可還活著?”
聞言,魏璟卻是看著她,意味不明地笑瞭一聲:“此人,你也認得。”
在殷照心微怔的目光下,魏璟一字一句說道:“正是你與祁玄昔日的摯友,燕雙信。”
一句話,讓她面上原本維持著的笑意瞬間僵硬瓦解。
怕她不信,魏璟耐著性子同她解釋:“你先前不是總問我,你與燕雙信見面的那個夜裡,在你醉瞭之後都發生瞭什麼嗎?現在我可以一五一十地同你說,你喝下的那壺混雜著解藥的酒,實際上是蠱毒。”
“你當時所中之毒隻能以蠱作藥來解,而蠱的解法,在他手中,所以他以此作為要挾,換我放過他,讓他安穩地前往北地,如今他目的已成,而你體中的蠱也已解,所以我如今才會告訴你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