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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幼時見過怡安郡王在女人堆兒裡來去自如的本事,那場面很是難忘。

隻是後來,哪怕自己相隔很久之後再去聽雪樓,依然有一份指名給她的對子,隻不過清風茶樓的茉莉花糕變成瞭茉莉花酒。

聽小廝說,他們東傢去外地瞭,怕糕點留不住,所以釀瞭一壺不醉人的茉莉花酒,每次她去都會給她上一些。

後來她打聽瞭一下,怡安郡王回到榮親王府的封地常州,去參加瞭武舉的童試和鄉試。

她也是那時才知怡安郡王還會武。

不知是為瞭扮豬吃老虎,還是這人就當真那麼閑散,一身本事藏著,絲毫不在意被人說成是個紈絝公子哥兒。

“郡王是在群芳叢中待久瞭,才會覺得那個回眸特別,還是因為春日百花裡總有為你而開的花,所以芳蹤一現的才顯得那樣特別?”

文沛菡定定的看著怡安郡王,終於問出瞭一直悶於心中很久的話。

怡安郡王為她做瞭許多,茶樓的對子與花糕,武舉的馬槍和兵法,這人一改往日懶散的萬事不在意的習性,像孔雀開屏一般展示給她看,她也不是沒有心的。

隻是……

清朗的笑聲在文沛菡耳邊響起。

“從來沒有什麼群芳和百花,若是當真萬花叢中過,怎可能片葉不沾身?我們其實也算自幼便相識,但卻總是無交集,或許你對我有些誤會,若有機會,我願意解釋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