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神色正然,“應當就是如此瞭,如果沒猜錯的話,送咱們糧食的恩人應該就在白雲村瞭,他能這麼說,那想必他很清楚白雲村的情況,知道那裡很安全,能讓咱們過上安生的日子。

這落款特意留瞭一個姓氏,沒準是給咱們的一個聯絡暗號,如果咱們真去瞭白雲村,總不能什麼憑借都沒有就讓別人接納大夥吧?我想這姓氏肯定很重要。”

既然有心助人,那對方必然不會冒冒失失的說一個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的地方吧?那這就不是幫人瞭。

而他們隻不過是一群貧困的農傢人,全村加起來的銀子怕是都不超過十兩,就他們這樣的泥腿子,有什麼可讓人如此大費周章圖謀的?

其次,做瞭這樣的好事情,按常理要麼是什麼姓氏名字都不會留,要麼就是直接表明身份,又何必隻單單的留一個姓氏呢?

要知道這天下姓‘夏’的人多瞭去瞭,想要讓大傢感念這份恩情的話,光留一個姓氏根本沒任何意義。

因此他才猜測恩人的這番用意,更多的應該是給他們留瞭一個暗號吧,隻要去瞭白雲村,找姓‘夏’的人,或許他們就能得到妥善安置。

其次,這個姓氏在白雲村絕對有著重要的地位,不然留紙條的人哪來的信心,隻要他們一報姓氏,白雲村的人就會知道?

總之,他絲毫不懷疑信紙上的內容,也堅信贈糧之人是出自真心在幫他們這些窮苦百姓。

“啊?恩人在白雲村?”

“呃倒是有可能哦。”

“我覺得村長說得對。”

“如果恩人住在白雲村,那說明那個地方肯定很好。”

“村長,你怎麼看啊?咱們要不要現在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