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挺好的。”沈拙叫簌簌將紙筆放於一邊,道,“今日你也不用寫什麼文章瞭,我來和你聊聊其他的事情。”

簌簌最討厭的就是寫文章,把一個由前人重複瞭無數次的觀點整理好,塞進差不多的模具裡面,一個很簡單的東西,得用自己的話寫一遍,還得用別人的話再寫一遍,長篇大論,總結下來也不過就是寥寥三兩句話。

她自然是樂意的。

雖然她還是不樂意看到沈拙那張臉,但是和對於寫文章的無聊比起來,簌簌隻需要閉上眼睛就行瞭。

沈拙低聲道,“你可知道當今陛下的來歷?”

他把這幅姿態搞得曖昧。

因為聲音低瞭,簌簌不得不靠過來才能認真聽,她本來也是無所謂的,可沈拙對於講故事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三言兩語就勾起瞭簌簌的好奇。

簌簌像隻貓而一般,全身寫滿瞭抗拒,又忍不住因為好奇,伸出爪子試探,此刻,簌簌的身體一點一點向沈拙傾斜,她甚至能感受到濕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耳廓。

簌簌的耳朵很敏感地紅瞭,心中更是有千萬隻螞蟻在抓撓。

她道,“說話聲音大一些不行嗎?這裡又沒有別人,我聽著還費勁。”

沈拙道,“和陛下沾邊的事情,那就是頂頂大的事情,誰敢大肆張揚?怕不是活得太舒心瞭。”